2011年11月23日星期三

眨眼到来的2012

眨眼间,11月的结束离我们已不远。

2012年离我们越来越近。生命走到这里,是如过去般,机器式地一年过一年呢?还是重新寻找生命的定义?

世界会不会如电影预言的末日?我不晓得,但我知道当下,我还需要为那未知的未来,奋斗打拼。

2012,期待一切会更好,世界不要再有那么多的天灾和人为的灾难。

2011年11月20日星期日

“陌生的聚会”奇遇

昨晚,出席了一场入伙酒的宴会。

与陌生人的聚会,最担心的莫过于别人谈起我的工作。我不是对于自己的工作难以启齿,只是在陌生的环境,我想保护自己,不想在自己不熟悉的环境,暴露过多的自己。立场的不同,也许会破坏了整个聚会,选择保护自己,也是为了保护这个聚会。

无奈地,事情还是发生了。

请原谅我没有真诚地对待你们,虽然你们对我没有任何的戒心。我只是告诉他们,我是在政府部门服务的公务员。言谈中,他们还是从公务员的方向,与我讨论国家与社会当前的情况。

这一次,我没有将自己的立场给收藏起来,我认真且真诚地分享我的看法。虽然间中的回答,在世人的眼中,那是忤逆的,但却是我踏踏实实的想法,没有半点虚假。

最为震撼地一句话,“我看你是反对党的支持者”。再来便是,“你来自槟城,难怪是反对党的支持者?”

我有些错愕,但我没有反驳,微笑地带过。再次地原谅我不反驳,不是我不愿反驳,而是在我的脑海里,槟城人就是反对党的支持者吗?还是我的谈话太中肯,还是我并不是执政党的典型支持者?

无论如何,在他们“认为我是反对党支持者”的认知中,结束了这一次的“陌生人的聚会”。

忘了告诉大家,说我是反对党支持者的两位,其实其中最为有想法,最多话的那个,是国阵的支持者,但他选择不投票。为什么?且让我为他守着这一个秘密。

2011年11月15日星期二

删除了我

当我知道他把我从他的黑莓手机独有的聊天室名单中删除,我知道他心中已经确定了“我已不是那一回事了”。

坦白说,我心里很气,但理智的看待这件事情,我也必须接受。既然是在这圈子打滚,我必须接受任何在政治牺牲留下的遗憾。我有些失望,有些无奈,但我应该知道有这么一天。

无论如何,我坚持着自己在月下的承诺,就算今天的我在他的心里是多么地不堪,那也只是在他的心里,而我依然心存感激。

我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也相信当时的你给予的祝福是真心的。

2011年11月7日星期一

稀有的空间寻找自由

当我们被孤立的时候,不要认为这世界是有缺陷的。

我一直都这样的鼓励自己,一直都在所剩无几的空间里,寻找可以呼吸的空间。当身边的朋友不断地对于自己的选择,作出种种的讽刺和批评的时候,我是否该继续地往前冲呢?

昨日,有位友人这么说道,在这圈子打滚了那么久,难道还看不透这圈子的潜规则吗?何必跟市井小民吵嚷一些他们看不到的世界和隐议程呢?

也许她说得对,但毕竟还是一句安慰的话语。我没因此,而感到半点的安慰。

我们都在怨天尤人,我们都在怪责别人做得不好,都在谴责社会的不公平。但,世界有公平过吗?“世界是公平”,喊得响亮,但谁都知道那是欺骗自己,欺骗世界的嘹亮口号。世界真的是公平的话,为何还有落后的国家?苦难的人民?

看了《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的这一部电影,故事情节发生在90年代,我们马来西亚的孩子相对地已落后台湾的孩子近20年,也许这数字还会持续地增加。我们至今似乎还没有出现在老师上课时,自慰的孩子;我们的社会还没到那裸着身子的发育男,在父母的面前晃来晃去。

我们是过度保护孩子吗?致使禁止让未满18岁的孩子进入电影院观赏这部电影。封闭的社会,在于什么考量?台湾对政治敏感的电影,也有所顾忌。台湾近期的“禁映杰作”,就是禁止上映成龙主演的《1911-辛亥革命》,不是单纯地删除某部分,而台湾方面所给予的理由是“议题太过敏感,而不敢承担,因此判定为大陆片”。

我曾经思考过,日本发生地震时,其子民可以温和儒雅地排队到便利店,购买其需要的用品。但这亚洲最先进的国家的子民却曾是最为粗野、野蛮、残忍和暴力的民族。一个时代的改变,一个民族性的转变,却换来了世世代代的罪名代价。

马来西亚的老百姓,乃至世界各国的民族,要像日本优雅民族般,谈何容易呢?不是我对自己的民族没有信心,而是在堵车的路上,看到了太多自私的司机。有些人承一时之快,不愿排队,进而插队,造成通往直路的司机,也面对堵车的无妄之灾,这是每一位在马路上奔驰的人司空见惯的。Double Parking的自私现象,更是日日都看得到。

教育对社会极为重要,公民教育更为重要,学校的道德课已变成一个考取高分的科目,而并不是一个为了塑造道德社会的教育。作为未来父母的新一代,该让孩子走入大爱的世界,自私的行为不该再荼毒孩子的思维。

2011年11月1日星期二

你收到xxx的红炸弹吗?

昨晚,躺在懒惰椅上,一手拿着收集了的剪报,想要好好地“品尝”当儿,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了。

细看来电显示后,原来是大学死党的来电。他给我拨电的目的,是我不愿去思考的问题,“你有收到XXX的来电吗?你有几个红炸弹了?”

在他忽然的提问下,我仔细地计算一下,发现这12月的红炸弹似乎已超出我的意料之外。死党说,可能大家都赶着生“龙宝宝”吧!才迫不及待地在今年年末来临前,赶搭“幸福列车”。
当死党知道我的红炸弹比他多的时候,他乐得自我安慰,至少他还不是被轰炸得最厉害的哪一个!

虽然我已知道自己收了很多红炸弹,但事实上,我完全没有收到任何的请柬。也许都市人的生活都在忙碌中,若要像老爸老妈子的年代, 把请柬送到家门口,还要礼貌拜会对方等等的费时工作,那这对新人也许需要请个假,才能完成这些所谓的诚意工作。

现代人,最为重要的是一通电话,外加寄上请柬,算是诚意十足了。有些友人,更省时省力,直接在面子书发请柬。

曾经听人说过,人一辈子中,喜酒是喝不完的,现在喝的是朋友的喜酒,到时喝的就是朋友孩子的喜酒,这就是改变了年代,也改变不了的传统。

领养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