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29日星期日

从死亡边缘走过




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我有些“适应不来”!我的马来同事负责驾车,而我坐在他旁边的位子。在南北大道262.4km附近的路上,大概是靠近芙蓉那一带的地方,一辆10轮大罗里,迎面扑来,我看着那辆大罗里的车头撞过来。那一刻,我完全来不及反应。我们的车子是这辆大罗里越过分界堤后,第一辆被撞的车子。


不幸中的大幸,那辆大罗里有及时刹车,然后摆转驾驶盘。我们的车子在120km的速度下,闪过了该辆大罗里,车子“轻伤无大碍”!若只是看车子,无法想象这个意外的可怕度,毕竟那一刹那的恐惧感,却是面对着那辆大罗里“突如其来”的撞击。如果那辆大罗里,没有及时刹车的话,恐怕我们的车子,将会让那辆大罗里,一直推到左边的分界堤,夹毙于车内。



车祸发生后,那辆大罗里的司机与跟车员速速跳车,逃之夭夭。大道旁的居民对到场的警员叙述,那两位逃跑的肇祸司机是印裔。警员初步怀疑是“醉酒驾车”。


经过这一次的”大难不死”后,我有很多想法。这一次,死亡离我是那么地靠近,也许就是在那几秒之间的距离和空间。我从死神的面前走过,我有了生命的新领悟,我有了追求生命的新想法。

车祸后,我拨电给爸爸和小内,报平安。虽然我没有什么大碍,但心灵上却是“伤痕累累”。我对驾车没有恐惧,但我却无法在别人驾车下,闭眼休息,也许这是撞车后的“后遗症”。我尝试小休一刻,但一直都被惊醒。



*我只想借这篇文章,记录这一次的事件,让自己的生命中,永远记载着这一刻。

2012年7月24日星期二

金马仑的冬夜



上个周末,趁着有空档,我与小内,到了金马仑高原去。除了逃离沙尘滚滚的都市外,更希望借助金马仑高原的清新空气,让我可以得到完全地充电和休息。


我每一次来到金马仑,天总是不作美,雨神看来要跟我开个玩笑。然而,这一次,庆幸地只是下了几个小时的雨,没有滂沱大雨,还多添几分寒意。

我与小内都没有预定什么样的行程,只是确定会与小内的大学老同学碰面,吃火锅晚餐。抵达酒店后,我们就趁着凉爽的天气,小休一刻。之后,便沿着金马仑高原唯一的大街上行驶,一路看到什么旅游胜地,想停留片刻,走走看看,就随兴地停车,完全没有计划。

这样的旅游方式,最为自在和轻松,无须与时间赛跑。想停留多久,就多久,不需要顾虑时间的流逝。

晚上10时,小内大学老同学的男朋友,驱车带领我们到碧兰樟山( Gunung Brinchang/Brinchang Mount)的最高点,还爬上在那里矗立已久的瞭望台,瞭望台底下,还有一个注明彭亨州与霹雳州边界分割线的石墩。




这就是霹雳州与彭亨州边界分割线的石墩,左边刻着(PER)PERAK,右边刻着(PAH)PAHANG的字眼。



时光隧道的展览品,有好多我们儿时记忆的“文物”。
  


除了瞭望霹雳州大城市的夜景,也可以看到金马仑全景,左看就是霹雳州,右看就是彭亨州,边界分割线就在脚底的感觉,真是兴奋得难以形容。从遥望台下来后,我们就在这里品尝,从山脚下带上去的榴莲。享受榴莲大餐后,我们还在半山看星星。我们一直等待流形的出现,但毫无斩获。

坦白说,我觉得这等“追流星”的事情,只会在“离开都市生活”的时候发生,毕竟我们在繁忙的都市里,很难有这雅兴,去等待流星的出现,而这一刻,我有些不自在,心里有些矛盾,因为想看流星瞬间地出现,却又觉得挺无聊的,因为那一刻,我已经很疲倦。也许就是这一股熟悉的疲倦感,让我根本不会繁忙的生活中,抬头看天空一眼。


(网络相片):夜晚所拍到的相片效果不佳,无法分享。
碧兰樟山顶的瞭望台



当我们要下山的时候,手机恢复了讯号。这一刻,我收到了来自吉隆坡担任新闻主播的朋友传来的what’s app message,她信息中“祝福”我在金马仑玩得开心些~在这寒冷的天气,收到朋友的祝福,感到特别的窝心。

这一趟金马仑之行,最为印象深刻的,便是那金马仑碧兰璋山 顶上的榴莲大餐。也许很多游客,到了金马仑,都是买些当地盛产的花朵、仙人掌、蔬菜、水果或蜜糖等等,总是离不开金马仑最与众不同的“草莓”,无论任何的纪念品,都是以“草莓”为主题,堪称是“草莓之都”。

然而,唯一可以纪念这一次的金马仑之旅,便是那在金马仑碧兰璋山顶,寒冷天气中的榴莲。这一刻,我相信将会成为我对金马仑最为怀念的时光。我感谢小内的大学老同学,还有她的男朋友,给了我这么棒的一个金马仑夜晚。谢谢你们!

凌晨12点的榴莲大餐






2012年7月13日星期五

电梯里的夫妻吵架


今早,搭电梯上楼。到了第四层,有个男人抱着一个女孩,走进电梯。接着,又有一位老妇女也尾随,走入电梯。她进了电梯之后,就顶着电梯门,口中一直对外喊着。原来,她是等待着另一个女人进入电梯。

这四个人的配搭, 看来是一家人,一对夫妻和家中长辈,还有一位孩子。这电梯里,只有我一个华人和另一位异族同胞。这最后进入电梯的女人,看到我是唯一的华人之后,就对着我破口大骂。当然,她不是在骂我,而是对我骂着她身边的这个男人。

她声音非常地洪亮,嘴里口操广东话地说:“你有没有看过这种臭男人,用扫帚打老婆的男人。下面有没有警察局,我要报警,控告这臭男人!”她左右一句“臭男人”,让我不知道如何回应她。我不敢直视那个男人,因为我知道男人这时候,最放不下的是面子的问题。如果我再看看这男人的话,也许电梯里不再那么地平静。

这一刻,我只是点头微笑,来化解这一刻只有20秒的尴尬。我恨不得,这电梯可以直冲上去我要到达的楼层,真希望电梯门快点打开,让我尽快离开这尴尬不已,战火弥漫的小空间。抵达8楼以后,这口中依然骂个不停的女人跟着我走出8楼。她的长辈好心告诉她,还没到他们要去的楼层时,这“泼妇”竟然不理会他人的眼光,就在8楼,对这起长辈破口大骂。

事后,我急速离开那依然吵个不停的氛围。我心里有个想法,这男人若真的如这女人所说的,“拿扫帚打老婆”的话,把家庭搞得如此地不堪,我想有一半的责任,是在这女人的身上。以这女人的态度,不识大体,怒骂长辈,对陌生人数臭自己的男人,真的还是很难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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