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25日星期日

昨日的毕业,今天的记忆


又是骊歌奏起的时候,昨天到了国大给爱人当cameraman,也是一位帮忙拿花的帮佣。自从我于2007年毕业后,除了出席第二年的毕业典礼,给一些一起在活动上合作过的学弟妹祝福和贺喜外,我想我应该不曾在踏足国大的毕业典礼。

事隔3年,我再次地出现在国大,参与毕业典礼的大派对。有位小我两岁的学弟碰到我的时候,说道:“恩霆学长,你还很有心哦?还回来送花给junior?”我一时尴尬,不知道要回答什么。他再问道:“你还记得我吗?”。其实,我知道他是谁,但我叫不出名字。他让我叫他的名字的时候,我真的出糗了。

对我有些了解的朋友,一定知道我到国大的目的,就是“女朋友毕业咯!”若非爱人毕业,真的难以放下工作,再度回到国大去。不过,我仍然相信大学毕业对每一个人的一生带有深刻的回忆。昨天之后,我再次地把当年毕业的回忆重新整理一次,把陈旧,且开始发黄的相片拿出来看看。想起当年,我还真的觉得自己离那个回忆太遥远了,离开象牙塔多年以后,我似乎无法忘记大学时期的种种!

不过,我知道自己已在人生的另一个里程碑上,找回大学时期的相片,而相片中的老朋友也在不同的人生路上奋斗,有则已有了家室,有则在事业路上打拚,人生各有各精彩,而我相信现在的人生可以让我找到美好的未来,因为我已找到一个可以互相扶持和体谅的另一半,而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不就是那一份幸福吗?!

2011年9月18日星期日

赚钱婚礼

与大学同学的聚会,彼此畅谈了其他大学同学的“终身大事”,间中有人开始怀疑了到底这份友情是否还会让他邀请我们出席他的婚礼。




我们不曾怀疑自己对他的友情,但当你开始质疑一个人对你的友情价值时,那一份疏远和陌生开始地靠近,开始地存有变动。婚礼对不同的人来说,有着不一样的诠释和意义。当你在乎的朋友迟迟未给你发请柬的时候,你也开始怀疑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甚至认为他不会宴请我们。





当然,有些人喜欢任谁都邀请,也许只是点头之交,都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对于这些人的邀请,我们就不会那么地在乎,相反地,还怀疑起对方邀请自己的动机,难道是为了红包钱?更要命的是,有些人竟然从面子书发出邀请,这样的方式未免太没诚意了。虽然科技的发达有太多方便之处,但断然地超越传统,放弃传统传承,也让人不禁觉得太过于随性和缺乏诚意。好比,给你贺礼,送上红包,但选择以网上过账的方式给你,而不是包个红包,亲手交给你般,让人觉得怪异。





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婚礼。过去出席太多的婚礼,比较之下,最令人陷入口舌之评的,莫过于将自己的婚礼变成商业舞台,借靠他人名誉,尽邀天下诸侯,换来的却是厚礼,但却不认识送礼者,甚至出席者只为了卖面子,而非真诚地送上祝福,因为连一对新人的名字都叫不出,谈什么祝福呢!?





婚礼是要感谢过去一对新人在慢慢的成长岁月,给予自己扶持和协助的亲戚友人,如同学或同事们,而并非成为一场具有商业目的的婚礼。

2011年9月12日星期一

《政治.我的开始》-寻找理想的坎坷


很多人都很好奇,我是如何加入政治工作这一行的。我重复了好多遍,也忘了自己该从哪一部份说起。

2007523日,已是四年前的事情了。那一年的一切,我无法忘怀,毕竟是人生最为重要的转捩点之一。还记得我在部落格写了一篇词文,描述了我当天的心情,就是那一篇《陌生的城市,何处有我的期盼?》

为何是陌生的城市,为何那么地茫然?当年,记得我是通过在大学念书时认识的北方大学学生代表前辈陈顺发介绍,认识了翁诗杰的时任机要秘书廖朝吉,朝吉是一位急性子的人,不认识他的人,还觉得他瞒跩的。不过,朝吉是一位创意奇才,他是哲学硕士。他很喜欢思考,喜欢分析,喜欢找答案,爱从险境寻找突破,这就是他的最佳写照。

刚巧那一个时候,翁诗杰需要聘请新的助理,驻扎在高等教育部副部长的办公署,但偶尔也必须到班丹选区服务。

就在这机缘巧合下,我获得了面试的机会,另一位获得机会的是博大毕业生,我不认识他,我只知道我必须到班丹太子园服务中心去进行面试。但是,大学时期的我从来没有开机车离开过加影市区,要到翁诗杰当时的服务中心面试,成为了我最大的难题。我承认我没有做好功课,就开着我的机车,到这不知方向的班丹太子园去。当然,我失败了。我没有找到那个我应该去给翁诗杰面试的地方,我到了哪里呢?说真的,我至今依然不清楚,我只记得我看过国油双峰塔在我的头顶上,其他的一景一物,我已不想再去思考了。

错过了这一次的面试机会,我需要再等多两个星期左右,因为翁诗杰出国公干了。我并没有在加影等待他回来,我带着悲伤的心情,回到北海老家去。在回家的路途上,我曾经要自己好好地欣赏高速公路旁的风景,因为深怕自己再也无法经过这里,再也无法回到加影去了,就可能这一回,就是一去不复返了。

在家乡的日子里,我一直等待朝吉给我传简讯,一直等待他的回复,让我知道下一次的面试预约在什么时候。

终于,我等到了。

这一次,我做足了准备功课。我上网搜寻抵达太子园服务中心的方向和该使用的路线。在面试的前一天,我开着机车,从加影住址走到太子园服务中心去,我沿路一直在心里,记载着每一个拐弯处,好让自己不再错过隔日的面试。

这一次,我成功了!成功出席面试,翁诗杰只是用了大概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给我面试。现场还有一位“大叔”,我们后来都称呼他“Richard Mah”。我记得翁诗杰看了看我的履历表后,道出我的英文不是太好,我也坦诚自己的英文不行。他又问我在大学的生活如何,我将在学生会所面对的难题,一一告诉了他。后来,他就告诉我,“若这个弄得成的话,你除了要在部门工作外,偶尔也要到选区帮忙。”

十分钟的面试后,我又再等多两个星期左右。我记得那一年的生日(6月22日),我的生日愿望是希望可以成功被录取。越来越接近月末了,我必须搬离原有的住家,若成功被录取的话,我必须重新寻找另一个窝,以开始我踏入社会后的新里程。因此,我鼓起勇气,传简讯给朝吉,希望获得成功与否的确定,以解除我心中不定的忧虑。录取的话,我必须重新寻找窝子;若失败了,我必须打包行李,回北海寻找另一份工作。

不催可能还要等,催了之后,幸好还是一个好消息!翁诗杰答应聘请我当助理了!这一个消息振奋了我,也让很多为我祝福的朋友和家人雀跃不已。那一年,我记得爸妈很开心,还有两位女生也为我的成功,送上了很多的祝福。

我的第一份工作,也就是加入了翁诗杰的团队。第一份工作,刚出茅庐,薪水不高,低于一千八百令吉。但是,终究还是比之前应征的那一份工作来得高,而且这一份工作是自己向往的方向。很多大学系友在社会大染缸中,寻找一份工作的当儿,都对我可以找到自己喜爱的工作而羡慕不已。但是,时过多年,当年的羡慕也似乎不再是那么一回事。

想起这一段往事,我心中依然记得当年对我当头棒喝的朋友。我曾经在第一次面试的时候,因为迷路,而自暴自弃,想要放弃这一个理想,我当时的确很恨自己,让没有准备破坏了难得的机会。庆幸地,这位朋友在我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给了我训话,也给了我鼓励。

2007627日的这一天,我正式成为翁诗杰团队的一员,在高教部服务。

2011年9月10日星期六

蓝精灵的世界有我





记得那时是幼儿园的时候,应该都是那个年代吧~Smurfs或称为蓝精灵是我们那年代孩子追捧的卡通人物。




日前,我还与同事聊起这一件孩提的往事。当然,我们不是从小认识到大,一个在马六甲,一个在槟城,但却有一个共同的儿时记忆,那便是Smurfs。他说,以前的smurfs卡通片都是真的cartoon,都是由漫画家构思出来的画面,故事情节也都是以孩子的思维作为呈现的方向。但,如今的smurf已经不再是躲在漫画家笔下的卡通人物,人们开始将smurfs的故事情节,巫师与猫子的坏蛋,配上了“真人”的世界,他不再是纯粹的漫画,而是配搭活生生的人,与真实的世界接轨。这一切一切都是时代的改变,科技的发达,所产生的不同呈现方式。







也许,我们都该趁中秋到来的时候,配上当年山脚下男孩的歌曲,“现在的孩子不相信,月亮有小白兔,功课与电脑,使他们不再听古老的神话,当高楼大厦,遮挡了古老的月亮”。是的,现在的孩子已不再相信古老的传说,他们宁可相信电脑中的一切。一首歌道出了时代的不同,也说出了我们这些七、八十年代的孩子童年时代的记忆。







今天,我们到电影院去看了《The Smurfs》,电影院里很多家长带着他们的孩子到来捧场,甚至听到一位印度家长看到一半的时候,睡着了......还传出打鼾声~爱人说这是小孩子的戏,当然有很多小孩子来看。但我说,这不仅是小孩子的戏,而且还是我们这些年过20余岁年轻人的儿时记忆,蓝精灵们陪伴着我们成长,定时地坐在电视机前,观赏蓝精灵如何摆脱巫师的魔掌等等,这一切一切的回忆,让我重新找回那儿时的岁月时光。

2011年9月5日星期一

《政治.我的开始》-初生之犊



我记得那一年,2007年中旬。与刚走出象牙塔的毕业生一样,我在社会的大染缸中,尝试寻找属于我落脚的地方。我曾经给自己机会,尝试走入私人届,也许没有多少人知道,我第一份应征的工作是采购员(Purchaser),是一间坐落于士毛月的工厂,但我已忘记了那一间工厂是从事什么类型的生产。我只记得,她是一家出产附属产品给韩国品牌公司的生产线。

进行应征了,薪水却只是RM1300元左右,这是在还没扣除公积金前的数额,扣除之后应该在RM1100左右。但是,我当时却对此工作抱有很大的期望,希望该工厂可以录取我。也许找不到工作的害怕一直在我心底作祟,让我没有考虑到身在异地生活的费用是相对地高昂。但,应该说庆幸地,一个月过去了,那家工厂并没有给我拨电,直到我找到了工作,他才给我拨电,询问我是否还有兴趣这一份工作。当然,我很不屑地拒绝外,也告知本人已找到工作了。

现在回想起这一段小趣事,我还真的佩服自己,怎么能对一份“侮辱大学生”的工作有所期待,更别谈可以接受这种剥削员工福利的待遇。当然,我并不是自以为是,抱有“大学生身价高”的思维,而是至少也别让大学生的水准跌得如此地不堪。若该工厂的薪水支付能力是如此一般,他该聘请的员工应该是属于“可接受此薪水”的阶层,而非“以低价收购素质员工”。

当年,刚出茅庐的懵懂无知,让我一直在就业的道路上,寻找我的那一片天空。但在寻寻觅觅的茫海之中,我碰着的挫折不多,也幸亏在茫海上,我遇着了朋友相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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